昨天老三回虎尾看媽媽,晚上沒事,帶他去虎尾厝。
本來只是讓他看看家鄉的改變,剛好遇上“影像沙龍“,
柯金源導演的紀錄片《退潮》
現場只有十個觀眾(不包括導演跟工作人員)
卻是一場很棒的交會。
《退潮》談人與泥攤地相互依存的故事,
反國光石化的文化力。
與會的觀眾好像是冥冥中的特別安排。
兩個返鄉多年關注著家鄉的在地人、一個在台北關心本土的廣告人,
一對先生在六輕上班的年輕夫妻,一對中年夫妻,
和當年曾連署反國光的學生而目前在做導遊的年輕人和他兩個朋友。
影片播完,柯導演和每一桌的觀眾分享和對談...那種感覺真好。
(有空歡迎上網看,這是柯導演說的)
早上在自由時報看到一篇賽德克.巴萊的觀後感文章。
文章提到作者延伸閱讀舞鶴《餘生》很吸引我,
因為多年前工作室的賀年卡曾以《舞鶴》為主題,配上自己的畫作《舞鶴》;
因為前幾天,看見報紙上刊了一張《餘生紀念館》的照片,
給了自己一個聯想,
以《餘生》為名,寫自己以餘生陪伴婆婆的餘生之生命記錄。
不料,一個舞鶴《餘生》剛好把我括弧了。
下午上網查舞鶴《餘生》,
不得不承認自己心眼如豆,視野其小,
繞來繞去關注的就是柴米油鹽和情緒的起伏(羞愧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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