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目漱石(草枕) 

春節年假前一天,
和大樸從剛揭牌的虎尾新圖書館借了六本世界當代小說家讀本。
六本,還真是有點貪心,有點自視太高,
也果然如女兒所料:
年假結束,妳還是看不完的啦。

目前只看了遠藤周作、安部公房,然後是即將看完的——夏目漱石(草枕)
遠藤周作幾年前已接觸《深河》 《沈默》,再讀他的短篇,一樣精彩。
安部公房《他人的臉》讓我在往返台北的那一趟旅程,宛如在飛機上或遊覽車上看了一部電影。
夏目漱石《草枕》,卻叫我忍不住跟友人說:我有新的偶像。

一向辭窮的我,對夏目漱石如散文般的寫景、寫情,除了讚嘆還是讚嘆。
甚至連近期自己在繪畫上朦朧不清的心事,都被一語道破。


停筆多時後的第一幅(未完成)

我所想描繪的主題,沒有那麼明確。
鼓起所有的感覺,想在心外尋求,也無法分出方圓之形、紅綠之色,更無法區分濃淡之影,或粗細之線。我的感覺不是來自外界,即使是,也不是收羅在我的視界內的特定景物,不能舉指向人明示這就是原由。有時,這只是一種心境,而我又如何將此心境以話表達呢?——不,我如何借具體之物,而又能使人同感,來表達這種心境,卻是問題。

——夏目漱石(草枕)







我一面攀登山路,一面想著。

智,令人冷酷無情。情,使人流失。
意氣用事,人就會僵化。反正,人世是不易安居的。
越是不易安居,越想遷移到安逸的地方。
當你領悟到不論搬到哪裡都難以安居時,產生詩,產生畫。


 ——夏目漱石(草枕)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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